From:台大公會來自美國總統歐巴馬,堅定訴說為什麼要支持工會
歐巴馬:很多人問我,為什麼那麼支持工會?那我會反問你,為什麼不呢?
正因為是工會運動,我們才有週休二日;
正因為是工會運動,我們才有最低工資;
正是因為工會,我們才有各種福利津貼、健保、退休金、與勞動安全法。
即便您不是工會會員,工會也幫助過你。.....我們應該過的更好,作為個體,我們很弱小;但是團結起來,我們很強!
2013年7月20日 星期六
翻譯
翻譯哲學作品的目的? |鄭義愷
超譯洪蘭|想想|丁允恭
順便補充,我的觀點是,經典並不是要優先翻譯,而是要不斷翻譯。我對經典的定義很簡單:那些要不斷讀,每次讀都好像有些東西沒搞懂的,每次另 一個人唸都會找出新東西新資源的,就是經典。不斷翻譯的理由,一出於語言文字會不斷演化,二為了不斷深化更新我們對它的理解,三因為它是證明我們自己對語 言(異邦語,自家母語)掌握的最好標準。二手文獻,導讀,通論,那些才是要考慮先後順序,要擇優錄用的。我沒有「原文至上主義」:康德唸的休姆是德譯本, 反省出來的哲學照樣呱呱叫;中世紀依賴缺陷重重的手抄本還有破爛的拉丁譯文讀出來的希臘哲學,在我看還是比後人的理解更為親切且全面;更別說佛學中國化的 例子了,那完全就是翻譯才成事的。(借放:讀《哲思之樂》衍生的思考)
至於為什麼我要說「大膽翻譯」呢?可能一時不察,用語不當,結果被抓到小辮子;我的真正重點,「不斷」 翻譯,就被漏看了。也可能是因為我心裡暗想,海德格啊,其實往往翻譯他的人也不懂自己在幹嘛(經典一向就是這樣),但似乎不能因為這樣就不譯了(怕難就不 作,學術不會進步的),所以不自覺用了大膽一詞。
超譯洪蘭|想想|丁允恭
顆顆顆 ...
大埔
From:On Public Controversies

From:民主不是多數暴力 淺談大埔徵地爭議

當政府聯手將百姓活活凌虐至死|台灣好生活

From:民主不是多數暴力 淺談大埔徵地爭議
大埔農地事件,苗栗縣政府刻意引導輿論,製造出4戶釘子戶是為一己之私,枉顧其他已同意拆遷住戶權益的氛圍,但民主不光只是投票遊戲,多數不一定代表正確;談到徵地問題,我們還是應該回歸基本來看,苗栗縣政府強制拆遷,合乎必要性?正當性?合法性3個重要原則嗎?From:陳卉怡
From:台灣好生活|馬總統暴政的真相大埔事件以來,一直未能到場表達支持之意,眼見苗栗縣長的惡霸行徑、大埔四戶家園全毀,深感坐立難安,看著素未謀面同為母親的秀春姊昏倒哭喊著要回家,更讓我內心淌血。
每日照顧三個孩子,還要兼顧工作賺錢,大部分的時間,我只能待在家中,台北的公民教召我去不了,苗栗的大埔現場我也到不了,昨天從網路上得知今天馬總統會來我家附近的興台印刷廠,腳踏車十分鐘可達的距離,這麼近,能不去嗎?
於是今天早上九點半,我收好狗大便、趁著老公和二個比較大的孩子還在熟睡,我帶著三歲的阿生,騎著親子腳踏車,輕裝前行,沿著平常去菜市場買菜的路線,出發!
熟悉的早餐店,興大的學生嘻嘻哈哈地吃著早餐,沿途孩經過民進黨議員的辦公室,門口一群老人在泡茶聊天,廟口很多人在吆喝,一直到接近興台印刷廠之前都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接近興台印刷廠時,看到交警在指揮交通,然後是很多穿著中山裝的特勤人員在印刷廠門口來回走動,一群媒體圍著一位年輕人,他手持「今天拆大埔,明天拆政 府」的招牌,慷慨激昂地痛陳政府的不是,馬上他就被特勤和警察團團圍住,身不由己地被一步一步逼到角落,離現場越來越遠。
面對印刷廠右斜角,還有一群看來是支持臺獨的老人家,他們開戰車前來,大聲地放著台獨音樂,同樣也被特勤和警察團團包圍。
我低頭看看自己,一個年輕的媽媽,騎親子腳踏車載著三歲的小孩,就像個要去菜市場賣菜的路人,真是超不顯眼的,特勤人員可能以為我是要通行而已,就讓我騎進去,我在印刷廠正對面的騎樓停了下來,距離印刷廠大門大約不到十公尺。
我其實是有些發抖害怕的,因為帶著孩子,特勤警察都有備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的一般人,會有什麼失控、突發的狀況,孩子會不會被場面嚇到呢?
但我也想「機不可失」,我的目標是要用最大的聲音喊出「今天拆大埔,明天拆政府」,而且要確保馬英九有聽到。
因為早到了,阿生有點不耐煩,吵著要吃東西,於是我到街角買了兩粒飯糰,掛在把手上又返回現場。好巧不巧,就在這個空檔,總統的黑頭車到場,總統被簇擁著進場,我騎腳踏車加速前進,中途被特勤勸導轉向,估計是來不及喊出能讓他聽到的聲音,只好繼續到印刷廠對面騎樓守候。
約莫等了四、五十分鐘左右,阿生到後來已經不耐煩,哭鬧著要回家,我半哄半騙地又帶他去買豆漿,中間還接到老公吩咐要買杯紅茶回家的電話。再折回現場,現場幾乎沒有什麼抗議人士了,街角的阿公還在跟警察大吵台灣獨立的事情。
警察與特勤後來開始注意我們這對一直留在現場沒離開的母子,一直有個特勤人員在我身邊打轉,問我們來這裡要做什麼,我說:「我想來看總統。」我問阿生: 「阿生,我們來看總統,好嗎?」阿生大喊:「我不要看啦!」這一大喊讓在印刷廠門口的特勤也注意到我們,於是又有兩個特勤走過來我們旁邊,把我們圍住,這 也讓我確定要喊多大聲才能讓對面即將現身的總統聽見。
終於,阿生受不了了,開始大鬧,一直要我把車子往前騎,我看到印刷廠裡面的人正在一一拍合照,我知道這場活動要結束了,五名特勤與警察也圍在我們母子身 邊,並且跟我說:「小姐,如果要看總統,那去跟總統同一側比較好,才看得到。」我回答:「我看到了!在那邊,他走出來了!」我心想,我不能直接喊口號,也 不想邊喊邊被架走。
於是趁著特勤人員回頭時,我大吸一口氣,揮手大喊:「總統好!總統好!」整條馬路上,只有我的聲音,街坊鄰居、特勤、警察所有人都望著我,天很熱,汗直流,但空氣似乎凍住了......。
特勤和警察回過神來,站在我面前把手舉高,我歪過頭,從包圍我的特勤身體縫隙間,我看見馬英九總統沒有上車,他離開他身邊的特勤,也衝著我不停地揮手(可 能是因為這整場只有我跟他問好的關係....),但我也因此知道他聽見我的聲音了,於是我用更大的聲音,明白清楚地喊出:
「今天拆大埔,明天拆政府!」
然後我低頭說:「阿生,我們回家吧!」「嗯!」阿生回答我。
慶幸我還有家可回,而秀春姊沒有了。
騎沒幾公尺,聽見身後的一位警察聽從他長官的吩咐追了上來,又再度有三個人圍在我身邊,其中一人生氣地說:「登記起來!把她登記起來!」我想我可能讓他們很沒面子,防備了半天,還是讓總統聽見抗議的聲音了。
警察要我出示身分證,我問:「為什麼?」警察小心地說:「執行勤務嘛!」我說:「表達一下意見不行嗎?」警察緊張地說:「我知道,小姐你沒有犯罪。」我說:「沒犯罪為什麼要登記呢?」警察低頭不語,只是猛抄寫。
拿回身分證,離開現場,騎了數十公尺後,才發現自己其實有在發抖,幸好阿生沒事。
進家門,老公問我怎麼買早餐買這麼久?我說:「我去興台印刷廠跟總統問好了!」老公看著我,又看看我手中牽著的阿生,忍不住笑說:「就你們母子這個組合?」「對呀!就我們這一組。」
於是老公從冰箱端出削好的芒果讓我吃,那是媽媽前幾天坐公車從老家桃園特地扛來的台灣金煌芒果,很甜。
畫著馬吳江劉鬼臉的圍牆,連同黃福記兒子家的化糞池和狗屋已經全被暴力拆除(上圖,有圍牆就看不到房子下半部,圍牆被拆後黃家將被迫直接面對馬路),即使 將來台灣人團結到「讓公理正義真有為強制徵收受害者伸張的一天」,大埔四戶和所有被政府強拆而毀於一旦的家,正如彭秀春在《頭家來開講》裡泣訴的:「我一針一線縫的衣服被扔在臭水溝、30年來的生活照片好多都不見了,我的家……不知要去哪裡找…… 」,用再多金錢補償重建,也永遠無法恢復原來的模樣了。From:《大埔事件》|關注台灣社會信息圖表

當政府聯手將百姓活活凌虐至死|台灣好生活
2013年7月19日 星期五
設計與社會
當覺得自己的視野很侷限時,透過跨系或是換個角度想,說不定會好些
這麼想的時候,就剛好看到有人分享了想法相似的動態
設計+社會,很酷啊
From:高中同學
今天東升老師經過我旁邊,丟了這本叫我看:<為真實世界設計:人類生態與社會變遷>,大概翻過一遍,是有意思的書,東升表示這是1990年代出版的設計經典。
這麼想的時候,就剛好看到有人分享了想法相似的動態
設計+社會,很酷啊
From:高中同學
今天東升老師經過我旁邊,丟了這本叫我看:<為真實世界設計:人類生態與社會變遷>,大概翻過一遍,是有意思的書,東升表示這是1990年代出版的設計經典。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590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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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很有趣,但後來書還老師,只好自己找網路英文版土砲翻譯摘要一下:
「設計學校最大的問題在於他們教了太多設計,卻太少社會、經濟、政治環境的學問,而這些正是設計發生之處。在這樣的真空裡是教不了任何東西的,尤其我們將設計視為一個系統,它深深牽連人類的基本需求。」
"The main trouble with design schools seems to be that they teach too
much design and not enough about the social, economic, and political
environment in which design takes place. It is impossible to teach
anything in vacuo, least of all in a system as deeply involved with
man's basic needs as we have seen design to be."
作者在書末提及他和他的學生為密西根的移民農場勞動者、白人、與東田納西州和北加州疏離的鄉間貧窮人們進行了一個火車設計project,在這個過程中他讓學生學到了......(以下摘引原書)
「......我們應該也關心這些設計系學生學到了什麼。
顯然他已經投入團隊合作,進行研究及工作、遭遇人們的問題、執行設計流程、並且獲得新技能和眼界。但真正從問題中所學,已經大大地超過上述,從習得當下延續至更久遠的未來。
從互動的層次來看,一系列的教育步驟和學習經驗已然發生。也許最好現在就條列如下:
(1) 學生已經找出、認清、分離出問題。如此為之讓他得以和來自不同專業的團隊互動,並且和一群他未曾認知其存在與需求的使用者一起,投入有意義的工作經驗。
(2) 透過他的作品,讓他的使用者意識到聰明的設計可以為他們帶來的承諾。他已經至少部分地滿足他們的需求。
(3) 藉由共同工作和幫助使用者族群,他已經因此體驗......
(a) 群體與社會的需求
(b) 由使用者需求而來,對社會一部分的知識匱乏;或真切的使用族群之存在
(c) 人人需求皆不同,政治權力結構與產業卻諷刺地漠然以對
(d) 傳統設計教育無法處理特殊社會問題;
(e) 要為這些需求工作,有聰明進行的方法與原則存在;
(f) 學校教育和訓練最明顯缺乏的地方,往往是設計的關鍵之處;
(4) 他已投入令人滿意的作品;他再也不可能做一樣「好品味」的設計。
擁有這樣的工作經驗,他將永遠在設計一個美麗、性感的烤土司機之後,感到些微羞愧。
......we should also concern ourselves with what the student has gained.
Obviously he has engaged in research, worked with a team, met the needs
of people, operated with a flow chart, and gained new skills and new
insights.But the actual learning content of these problems is far
greater than that, going from the immediate to the more permanent.
A series of educational steps and learning experiences have taken
place, all of them on an interactive level. It might be best to list
them now:
(1) The student has located, identified, and isolated
a problem. In so doing he has interacted with other members of a
multi-disciplinary team and engaged in a meaningful work experience with
a group of clients whose existence and needs were previously unknown to
him.
(2) Through his work he has made the client people aware
of the promise that design (applied intelligently) can hold out for
them. He has satisfied their needs at least partially.
(3) By working with and helping the group, he has exposed
(a) the needs of the group to society;
(b) the lack of knowledge on the part of society regarding the needs of the group, or the very existence of the group;
(c) the cynical indifference of the governmental power structure and industry to most of the genuine needs of people;
(d) the inability of traditional design-as-it-is-taught to cope with genuine social problems;
(e) the existence of methods and disciplines to work intelligently for these needs;
(f) the obvious lack of schooling and training in this, the most important area of design.
(4) He has engaged in satisfying work; never again will it be possible
for him to engage in the kind of design directed towards 'good taste'.
Having experienced this kind of work, he will forever after feel a little ashamed
when he designs a pretty, sexy toaster.
他將永遠在設計一個美麗、性感的烤土司機之後,感到些微羞愧......
He will for ever after feel a little ashamed when he designs a pretty, sexy toaster ...」
2013年7月17日 星期三
洪仲丘一案
From:洪崇晏
From:PTT|相關軍方案件統整版
From:afterthoughts|720「為仲丘討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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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號,25 萬人集結凱達格蘭大道
「軍審法綁核四」 管碧玲轟:國民黨利用20萬人民|蘋果
最近很容易進入臉梳洗板模式,或許是因為在個人或者群體或者社會上遭遇許多無法排解的嚴重焦慮吧。
洪仲丘,很抱歉你死後才對著你的名字大放厥詞,我們記憶你的方式已經扭曲了,雖然你會被記住,但如果能夠活著,我自己也很難選擇市府要用生命換取改革。(何況你甚至沒有選擇的權利。)
我想談的,主要是這次事件到底分成幾個層次,有那些問題面向:
- 案件本身:調查真相,追出兇手,合理審判
- 制度改革:禁閉制度、醫療制度、落實法治、申訴管道
- 結構問題:兵役制度、陽剛氣質、壓迫結構(共犯結構、沉默螺旋、壓迫複製、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路西法效應......)
- 公共反省:短視近利、抗爭本身就複製壓迫、消費受害者問題、搭便車與反搭便車問題(群眾界線問題)、參與資格論、轉移焦點論、反動的修辭、最小傷害限度問題......
但其實我們/群眾能夠也習慣做的是1.,頂多花點時間和力氣談談2.,少數人會認真審視3.(然後被排擠),4.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From:王議賢
洪仲丘一案引起很大的關心,原因在於全台有好幾百萬人當過兵,也知道待退老兵過的日子是什麼。一個士官只剩兩個禮拜不到就退伍的人,會因為帶照像手機進營區而關禁閉室,很多有當兵經驗的人都會感到不可思議。
其中禁閉士的班長,與洪並無恩怨,但人卻死其手上。而我卻想起時心理學最被常討論的兩個實驗,一個是監獄實驗,一個則是電擊實驗。只因長官說這個人要好好 的「照顧」一下,洪仲丘的性命就這麼消逝。原本以為課本上久遠的內容,而今卻真實的上演。米爾格蘭認為人對於權威的順從是相當大,一旦接受了權威,是非對 錯已經不再由個人的主觀判斷,而是交給團體中的權威。當權威說什麼人該受什麼處罰,他們就會去執行這項命令。
From:李茂生
洪 案中針對死亡這個事實,透過結構性暴力的解析,或許真的會走向作為與不作為全都混在一起的過失共同正犯或過失競合的結論。我真的很懷疑軍事法官是否能夠釐 清因果關係。甚且,我也會疑懼,軍法官最終會不會受制於輿論與上級壓力而認定某些人的殺人間接故意,並進而以故意殺人的共同正犯解決問題。
刑法解決不了問題,但是卻是一個很好用的滿足民眾怨恨的道具。同樣都是結構問題,貪污案押個一兩人好像就夠了,但是一旦整體的軍隊被視為暗黑集團後,似乎 會愈押愈多。在沒有藍綠分裂問題的時候,中天法庭、三立法庭以及TVBS法庭等的威力真的已經到了無人可以掌控的程度。
再下去,政府能夠玩的手段或許是組成部外調查機構進行國軍總體檢,燒些稅金,寫個報告吧。當年成立權保會,最初本是設計有個部外委員的調查權機制,但隨後 在創設的過程中,這個機制就不斷萎縮,到現在誰都不記得這個初衷了。那個促成權保會成立的黃姓海軍士兵事件,是好幾年前的悲劇了吧。
我總是覺得,所謂的歷史教訓只會存在於大河歷史中,這種教訓是沒有多大悲慟的,而實際上的哀痛,卻會成為大河沖刷過後的段簡殘篇,在人們的記憶中消失。
From:Albert Tzeng
From:王大師… 軍隊為戰爭而存在,其形塑的許多價值,如「服從、紀律、榮譽、勇敢」等,本質上,都是為了在戰爭期間能催出最大團體戰力。而其中重要的心理機制,就是透過 軍令的權威、從眾性、與對男性氣質的強調,去壓制軍人面對死亡的天然恐懼。在這種氛圍中,「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練」,而挑戰危險,突破極限是被鼓勵的。 整體而言,這種文化,確實在一種粗放式的過程中提昇了整體官兵體能,但連帶代價,則是對風險的盲目踰越…
就不引述了From:BBC| 台灣網友拍攝的「公民教召」相片
From:PTT|相關軍方案件統整版
From:afterthoughts|720「為仲丘討公道」
分析:洪仲丘案為何會在台灣引起民憤?|BBC
每個人都知道,洪仲丘的不幸是國軍沉痾的冰山一角。這一角難得凝聚這麼大的力量--之前的冤死枉死的青年,恐怕很難有平反的一日--讓一系列未能抒 發的情緒與訴求,得以投注於此。這些身影是沉默的,讓我想起2008年民主廣場邊天天徘徊的歐吉桑、歐巴桑。什麼時候我們組織的運動,才能動態地將他們涵 括進來呢?
我們受夠了!─洪仲丘之外,莫忘其他受害者 |時事想想台灣軍中發生的洪仲丘下士管教不當致死命案,喚起了許多人在軍中服役時的那段不美好記憶。稱為國軍的台灣軍隊,從國共內戰開始實行徵兵制,60餘年過去,名稱從充員兵改成義務役,役期從最高的三年減少到11個月,但是從民間這次對洪仲丘命案的反應來看,軍中的許多自己都承認的積弊與陋習並未隨著時間而改變。
誰人的子女,誰人的土地?記兩件「邀請革命」的小小事|芭樂人類學「我們是為了洪仲丘出來,但我們不只是為了洪仲丘出來,而是這個
出了嚴重結構性問題的體制、法規、政府、國家。
不論是呂孟穎、洪仲丘、姚泰源、陳暐穎、陳俊銘、陳廣哲、周敬憲、簡克穎、陳紀宗、洪文璞、蔡學良、劉浩恩、鄭杰允、王志榮、謝 坤霖、張馨勻、羅樟坪、蘇黃平、王至偉、郭慶和、江國慶、黃國章 、雷政儒、江銘鈞等,以及更多無名被「搓圓仔」的弟兄子弟們,他 們每一個人,代表每一個被迫撕裂的家庭,每一個斷腸的父母親,我 們這三萬多人所肩負的責任,就是讓他們都得到可以平靜的方法。」
「我們在走出來的那一刻,也就有個共識,我們都知道體制的敗壞,正是無法從體制內解決,所以才以體制外,以民意施壓來改變的方式 來表達我們的共同想法。也因為如此,「施加壓力」絕對不能只是「 兩個小時的禮貌散步」。
也因此,我們必須要升高抗爭層次,加強對這個千瘡百孔的體制的壓力,講明了,他們沒有徹底、永久、制度性的改變,我們一定再出來 ,不再是三萬人,而是三十萬人,三百萬人,不再是兩小時,而是二 十小時,兩百小時,兩千小時,兩萬小時。他們這些狗官們,絕對不 會好呷睏。
這個,才是這次行動的嚴肅意義,才是這次行動的神聖使命。
我們受夠了。」
From:盧盈任洪仲丘虐死與大埔暴力拆屋事件,是近來最令人心痛的事件。在此事
件中的性別,扮演了何種重要角色?
芭樂人類學本週帶領我們透過「儀式」的角度來理解,台灣男性因為通過了一種「成年儀式」而封閉了自己,並對「非我族類」漠不關心 ,女性則沒受此文化封印的影響。
為什麼科技進步阻止不了意外發生?|蔡志浩從小我們就被要求要乖,乖乖做好自己的事,別惹事生非;現在
想來這樣的社會文化規範有可能是過去政府、軍權體制、師範體制為 了利於管理而對體制內的個體施加壓迫,之後個體默默地將這樣的文 化帶入家庭而形成的。久而久之家庭中便充滿了許多來自上述系統的 強勢文化,例如:要求女子無才便是德、要求男性光宗耀祖、別去搞 社會運動、聽...的就對了,或許某種程度上在試圖將個體去個人 化與物化,個體在強勢文化下是沒有聲音、沒有尊嚴,甚至沒有生命 的,每個個體在去個人化與物化過程中的反應都不同,有些人能夠堅 持,但有些人不行,尤其是在我們年紀還小,需要對人唯命事從的時 候。
我從小就是那種很乖的人,對於很多社會事件、政治...等等,基本上都是充耳不聞的,一心想著過好自己的生活,對許許多多的 事我都可以隱忍,我想那真的是"國家教育有方";但在我學習諮商 、認識自己、意圖使我的個案長出個體性的時候,我才深深地看到多 年以來作用在我身上的強勢文化,要我安靜、成為不是"人"的物品 。從那之後我漸漸學會憤怒與在意,有時為了自己過去所遭受過的不 公平、壓迫、無力感難過。有人可能會覺得,既然這麼痛苦,那倒不 如不要發現這些的好?我認為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活著的方式,如果 你可以接受自己的生命平白無故的因為一些人的一時興起或是別人的 利益而犧牲,那就好;如果你可以接受自己的家、情感的連結、寶貴 的個人資產、尊嚴被蹂躪,那就好。
過去的我或許會選擇對於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但現在的我,是一個活著的人,理解一個國家不應該這麼殘忍的對待活人, 所以我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涉入這些事,就是每天理解與關注這些事; 雖然我依然對於抗議、靜坐感到不安,但我會漸漸地把這些行為理解 成對於強勢、殘忍、不公平社會結構的鬆動與解構,這麼做並不是因 為吃飽太閒或為鬧而鬧,而是一種對於人權被侵犯的不滿,沒有任何 一個人會思考、有感情的個體該遭遇到如此的對待。
洪仲丘事件亦然。就算懲處了失職與違法的人員,就算懲處的層級再高,長期存在於軍中的文化問題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這個蘊含諸多潛伏錯誤的文化,只會繼續挑選另一批差不多的人坐上那些位子,繼續讓他們有機會做差不多的事,繼續讓許多人遭遇類似的經歷,繼續讓類似的不幸事件發生。洪慈庸 沉靜的力量在蔓延|Udn 新聞網
很多時候,顯性錯誤會被情緒所強化,不論是對受害者的情緒,或是對犯錯者的情緒。希望不論是人民與政府都不要因此忘了存在於各個結構環節的潛伏錯誤。處理顯性錯誤頂多只能回應對意外的情緒反應。唯有從意外中發現潛伏錯誤並積極修正,這個世界才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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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號,25 萬人集結凱達格蘭大道
「軍審法綁核四」 管碧玲轟:國民黨利用20萬人民|蘋果
「國民黨開始運作,要用軍審法施壓,要求我們撤退,這無疑是要用軍審法綁架核四,其對修軍審法並非誠心誠意,充滿政治算計,20萬人民的心意,不應該這樣子被利用」!8/3公民1985行動聯盟最後演說逐字稿|Ptt(網頁版)
演說完整影片:http://youtu.be/Wmgqc4oiFZI (轉錄自 #1H_PYSQW)
公民1985行動聯盟最後的演說,實在非常適合作為公民教育的教材。 除了主要訴求軍法的改革外,還大聲疾呼對大埔案、核四案、服貿協議等公民議題的關心。
非常遺憾自己不能參加這次活動,所以希望盡微薄之力,把演說內容打成逐字稿,給不能參與活動的人參考。(逐字稿約5300多字) 衷心地肯定及感謝公民1985行動聯盟,勇敢帶頭為公理正義發聲。
請大家推文幫忙推: 感謝公民1985行動聯盟,你我都是超級英雄!良心的沉默就是邪惡的幫凶 |NOT A NUMBER
25萬人上街抗議真的有用嗎?|芭樂人類學請容我偷鄭有傑導演的這句話當做本文的標題:「改變國家要從看不到的地方做起,我們是責無旁貸的前鋒。希望社會變得更好的話,這件事就不能期待其他人去幫你做。」
--鄭有傑:良心的沈默就是邪惡的幫兇
氣質人妻老師|Ptt無論馬總統聽到了多少,人民聽到了,才有希望。親愛的小管,在低迷的谷底,讓你覺得還有一絲希望熱淚盈眶,絕不是因為馬總統和行政院長官們的「聽到了」和制式廢話術的回應,而是8月3日凱道的「銀十字勳章」顯示許多人聽到了。人們聽到了這首歌,而且不只是hear,還進一步listen,為這首歌的歌詞所感動。人們聽到了改革的吶喊,「咱為民主為自由 佮伊拚咱袂孤單」,才有找到出路的可能。
認為教育是一項志業,從機會教育的角度、用帶遊戲王卡不符合校規被打死的故事切入,而後再忘懷抒情。有理有據有情有義、擲地有聲的好文阿 XDD何榮幸:第一次網路公民運動就上手?|獨立評論 @ 天下
無論如何,1985聯盟的表現瑕不掩瑜,我對該聯盟倉促成軍卻能成功舉辦25萬人抗議活動(這點該聯盟很中肯地歸功於洪仲丘媽媽、姊姊的動人召喚,以及馬英九總統令人無比失望的無能處理),並一舉促成軍事審判制度回歸司法偵察的修法,始終抱持高度評價。
而對於不少第一次上街頭抗議,乃至第一次關心公共事務的民眾,1985聯盟已在他們心中埋下公民意識的種子,讓他們未來對於這片土地不再冷漠,這也將是1985聯盟與八三活動所產生的深遠影響。
古斌:本土是那個借力的鈎
From 古斌:本土是那個借力的鈎 | 城邦論壇
我曾經講過本土和普世的關係,或者再講。
就用前文(註1)的一個比喻:「你的天空是不是藍色重要嗎?」
你要認識天空,要怎樣?就是跑出去,站在天空下。
別忘記,你是怎樣認識天空的?不就只能是在你所站的位置去認識嗎?這是局限嗎?是的。但這因此要被排除嗎?不可以。排除了你的位置,其實是排除了你,那麼就沒有一個你所認識的天空了,只有人云亦云。
後現代理論深具破壞性的,是做了資本主義的幫兇。這些理論移除了「或然性」(contingency)。或然性之物,即發生在你身上的偶然事物,它們卻是構成了你的整體。
這些理論家以為,要對抗霸權,就要把自己的根拔除。只是,若你無根,就沒有據點做甚麼對抗。沒有所站之地,就沒有甚麼需要你(召喚你)必須維護的,你就失去要維護甚麼的鬥志,坐下吃喝、起來玩耍。
《進擊的巨人》裡的「立體機動裝置」,不必深究它的原理,但它告訴我們,沒有綱索,沒有那個借力的鈎,你是不能翻騰在空中的。
有人認為,要先做本土,再放眼普世。我的主張不是這樣。我認為這是一個錯誤的對立,是由普世主義引進的鬼話,偽命題。
甚麼是普世?現在全球化的特點,是「同質化」,即把世界變成一式一樣。但理想的地球村是怎樣的?是多元。再一次,同質化這怪物連多元也吃下,把它再 吐出來,名字變成「文化相對主義」。多元,是世界的「物種多樣性」。我們的世界,跟生態圈一樣,一個一個物種被滅絕,趨向同一。
普世就是讓世界的生態圈架搭起來,維持物種多樣性。如此,普世和本土的對立根本不存在。事實是,「普世」並不存在,它只是我們對恰當的跨本土關係的一種描述。普世是可以還原的,本土卻不可以。我們可以把普世叫做「跨本土性」。
這樣,就不需要存在「先本土、後普世」的講法,中了普世利益最大者的詭計。真正的說法是,只有我踏踏實實發揮我站著的一切(本土),自然就撐大了帳幕,把多樣性建立起來(普世)。
用起初的比喻思考一下。本土不是某些事物,本土就是我的站足點,而「本土」這個思考,就是對站足觀看世界的「我」的醒覺,是為「本土意識」。「本土 意識」首先表現為排外,就像《千與千尋》裡的河神,它要主張自己,必先把污物嘔吐出來,而嘔吐出來的廢物堆滿了房子,這時候,河神就能飛了。嘔吐,是生物 的本能,把異物排除出去,是要修理身體罷了。
本土以先,是本土的主體性,它必展現為物質文明、精神遺產、生活風土,但後者刪除了本土性,本土就死了。
延伸閱讀:你的天空是不是藍色重要嗎?
圖片及原文出處:飄流製作 DIASPORA PRODUCTION
我曾經講過本土和普世的關係,或者再講。
就用前文(註1)的一個比喻:「你的天空是不是藍色重要嗎?」
你要認識天空,要怎樣?就是跑出去,站在天空下。
別忘記,你是怎樣認識天空的?不就只能是在你所站的位置去認識嗎?這是局限嗎?是的。但這因此要被排除嗎?不可以。排除了你的位置,其實是排除了你,那麼就沒有一個你所認識的天空了,只有人云亦云。
後現代理論深具破壞性的,是做了資本主義的幫兇。這些理論移除了「或然性」(contingency)。或然性之物,即發生在你身上的偶然事物,它們卻是構成了你的整體。
這些理論家以為,要對抗霸權,就要把自己的根拔除。只是,若你無根,就沒有據點做甚麼對抗。沒有所站之地,就沒有甚麼需要你(召喚你)必須維護的,你就失去要維護甚麼的鬥志,坐下吃喝、起來玩耍。
《進擊的巨人》裡的「立體機動裝置」,不必深究它的原理,但它告訴我們,沒有綱索,沒有那個借力的鈎,你是不能翻騰在空中的。
有人認為,要先做本土,再放眼普世。我的主張不是這樣。我認為這是一個錯誤的對立,是由普世主義引進的鬼話,偽命題。
甚麼是普世?現在全球化的特點,是「同質化」,即把世界變成一式一樣。但理想的地球村是怎樣的?是多元。再一次,同質化這怪物連多元也吃下,把它再 吐出來,名字變成「文化相對主義」。多元,是世界的「物種多樣性」。我們的世界,跟生態圈一樣,一個一個物種被滅絕,趨向同一。
普世就是讓世界的生態圈架搭起來,維持物種多樣性。如此,普世和本土的對立根本不存在。事實是,「普世」並不存在,它只是我們對恰當的跨本土關係的一種描述。普世是可以還原的,本土卻不可以。我們可以把普世叫做「跨本土性」。
這樣,就不需要存在「先本土、後普世」的講法,中了普世利益最大者的詭計。真正的說法是,只有我踏踏實實發揮我站著的一切(本土),自然就撐大了帳幕,把多樣性建立起來(普世)。
用起初的比喻思考一下。本土不是某些事物,本土就是我的站足點,而「本土」這個思考,就是對站足觀看世界的「我」的醒覺,是為「本土意識」。「本土 意識」首先表現為排外,就像《千與千尋》裡的河神,它要主張自己,必先把污物嘔吐出來,而嘔吐出來的廢物堆滿了房子,這時候,河神就能飛了。嘔吐,是生物 的本能,把異物排除出去,是要修理身體罷了。
本土以先,是本土的主體性,它必展現為物質文明、精神遺產、生活風土,但後者刪除了本土性,本土就死了。
延伸閱讀:你的天空是不是藍色重要嗎?
圖片及原文出處:飄流製作 DIASPORA PRODU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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